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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链闻言眉毛微微一挑:“据实说来。”
“是,大人。”
来凤弓着的身子愈发颤抖,但说出的话却令在场众人大吃一惊。
“孙千户说要抓捕大盗,将民女赶至一边,民女忽然想起王督监还在院内。”
“民女想着,毕竟这督监逛窑子的事,说出去不那么好听...就赶紧通知王督监一声,让他从后门跑。”
“哪想到...哪想到...”
“想到什么,说!”
一边的陈秋没了耐心,一声冷喝催促:“你看到什么,向大人如实道来!”
来凤不敢看他,低着头继续说道:
“哪想到,民女刚刚赶到王督监和徐大人密会的厢房,就隔着纱帘看到一个人影,举起香炉向另一人砸去!”
“他一直砸,一直砸,直到另一人彻底没了声息才作罢。”
“民女当时被吓得瘫软在地,捂着嘴不敢作声,不知过了多久,才有力气爬到隔壁厢房躲了起来。”
“过了没多久,就看到许大人从屋里出来,还拿着丝巾在擦手,似乎是在擦拭血迹。”
“等许大人走后,民女才大着胆子走进那间厢房,却看到王督监正躺在那里,一动也不动。”
“民女大着胆子试了一下王督监的鼻息,却见他没了气息,早已死去...”
“许圭,你还有何话要说!”
闻言,陈秋立即站起身,指着许圭喝问:“事实已然清楚!尔身为朝廷钦差,不思报销朝廷!
反而为了一己之私,逼迫王月,与尔一同污蔑我等尽职尽忠的官员!
王月不愿,事有不成便杀人灭口,你对得起陛下,对得起你先生的教诲吗!”
许圭冷笑不言,童福山却立即回骂:“放你娘的狗臭屁!我恩师门下出身的人,会稀罕那点破功劳?”
“这老鸨子分明就是尔等买通,来污蔑我师弟的,你个狗东西!”
陈秋冷笑:“满口污言碎语,尔哪还有一点朝廷命官的体面?你先生也是这么教你的?”
童福山一听,当即就要撸袖子:“来来来,老子今儿就让你瞧瞧,我先生是怎么教我的。”
“咱俩出去单练!”
陈秋冷笑一甩袍袖:“粗鄙武夫,哪还有文人的体面?老夫不与你一般见识!”
“嘿,我这暴脾气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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