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八十四章 桐木偶人-《龙悦荷香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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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荷闻言,两年前的一幕更是如同再现,更觉历史往往惊人的相似:“卓星与雪歌,卓云与卓卓,都是娘舅和甥女,都是青天白日,便做这等豪放之事。”
卓云一声暧昧的笑,充满邪门歪道:“难道寡人不是如你所愿?”
卓卓娇羞之声益盛,如泉水叮咚:“君上好坏,一天到晚消遣人家。”
卓云浪荡的笑更淫更邪:“卓卓,你敢说不喜欢这般消遣?”
由衷一声慨叹,发自青荷的心田:“何谓帝王?表面冠冕堂皇,实际男盗女娼。从前的卓云本是当代情圣,如今的卓云居然变成一代淫郎。究竟是什么彻底改变了他的情商?逆转他的走向?不必说,自然是因他真正的、彻底的掌握了帝王之道。面对权利的诱惑,再纯洁的少年郎,也会变得情色狂。”
不过顷刻之间,罗裙飞舞,裙裾飞扬。
青荷心底一片噫吁:“卓云脱衣服也太行云流水,比卓星还有过之而无不及,倒是一对叔伯兄弟。”
感叹未毕,床榻之上,已是颠乾坤倒,翻云覆雨,毁天灭地。更听嘤嘤咛咛,吟吟哦哦,卿卿我我,如自在莺啼,似婉转黄鹂,挑战青荷的意志力。
青荷倾尽全力挺起脊梁,向上拖着凤床,唯恐二人用力过度,将小鱼儿压醒,心中更是无限祈祷:“小鱼儿,千万好好睡,莫要醒。今日是你的百日,你这么小就开始接受这等性教育,为娘当真对你不起。”
只盼床上多多体贴,能够速战速决。不料双卓都是热情如火,非要好事多磨,大战数百合。
当真是“重楼深锁,难填欲壑。卷缦掀罗,忒煞情多。双股交战,不顾死活。郎情妾意,勾魂摄魄。”
卓云实在厉害,一做起来,简直翻江倒海,床下的青荷只觉脊梁骨几乎要被压断,却又无可奈何,只能勉力苦撑。
那个卓卓更是太过夸张,卓云不过小小一个动作她便如被猫挠般的作势,忽而蚊子样的“嘤嘤嘤”,忽而苍蝇样的“哼哼哼”。
青荷一双耳朵,饱受折磨,如此身心受损,简直比满清十大酷刑尤甚。
性命虽是要紧,青荷却再也不可熬忍,如此苦不堪言,几欲钻出床下,飞身潜逃。
便在危急存亡之秋,阿龙的身影陡然惊现。
生之渴望迅速生根发芽,瞬间便长成参天大树,将她紧紧地保护。身外虽是一片冰凉,内心却是一片滚烫:“我一定要活着离开这人间地狱,活着见我阿龙。”
是了,阿龙远在天边近在眼前,他用温暖的唇,温暖的亲吻,打通她的心河,将暖流注入她的心田。
你听,阿龙沉沉的声音实在好听:“青荷,别怕,我就在这里。”
青荷迷恋他的幻影,更是十二分动情:“这世间,只有我的阿龙,能够给我永生。”
完全依靠幻术,青荷才煎熬到头顶的情事结束。
十二岁的卓卓艰苦奋战之后,居然还有心思体贴入微,青荷实在佩服她的好耐力、好体力:“君上怎么好似不开心?”
卓云的声音,充满磁性:“和小卓卓在一起,寡人怎会不开心?”
卓卓笑的甜如蜂蜜、比蜜更甜:“君上不说,也瞒不住卓卓。君上尽管放宽心,君后母仪天下,蕙质兰心,她对龙侍郎不过是孺慕之思,从未出过格。”
卓云面色一冷,声调陡然冷了八度:“卓卓,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?”
卓卓面若桃花、笑不可抑:“君后荣登后位,本是昔日龙侍郎全力支持。龙侍郎遇险,君后舍命救难,也算知恩图报,情有可原。”
青荷听到此处,一颗心提到嗓子眼:“原来,卓云疏远堇茶,只因妒心太重。是了,一年前阿龙遇难,堇茶曾拼死相救,卓云为此大吃干醋,至今耿耿于怀。这便让卓卓有机可乘,尽其所能,火上浇油、落井下石。”
细细一想,自我否定:“无蜜不招彩蝶蜂,这也怪不得卓卓,要怪只能怪卓云自身。他实在心胸狭隘、疑心过重。俗话说:‘用人不疑,疑人不用’,倘若我是卓云,绝不会对舍生忘死救他的阿龙、死心塌地爱他的堇茶有任何猜忌。”
青荷最擅长自我批评,紧接着便上演否定之否定:“我又不是帝王,自然不可能想卓云之想。自古以来,皇帝这个职业,不好干、不好当,又费心、又费脑,又有危险、更有挑战,纯粹好人干不了,绝对坏人当不好。卓云要想做个好皇帝,首先必须变坏,其次必须变奸,而且还要坏出帝王分寸,奸出帝王水准。
(本章完)
龙悦荷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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