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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速去煎服,你的身体虽已无大碍,但仍需调养。”土根简短吩咐,随即转身对李青道,“我们走。”
两人身形一闪,已消失在门外,只留下一室药香与女子愣在原地的身影。她望着手中的药方,心中涌起一股暖流。
“土根……我定会铭记你的恩情。”
女子握着药方,心中暗自思量,决定先按土根的嘱咐行事。她迅速整理好衣衫,走出房间,直奔厨房而去。炉火熊熊,药香渐浓,女子一边细心煎药,一边心中默念着土根的名字,那份莫名的情愫悄然滋生。
另一边,土根与李青如风般穿梭在镇上的小巷中,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坚定而急促。土根的眉头紧锁,心中已是在快速盘算着救治之策。他知道,时间对于那病重的孩童来说,就是生命。
“李先生家还有多远?”土根突然开口,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紧迫。
“就在前面不远,拐过这条街便是。”李青连忙回答,加快了脚步。
终于,两人来到了李先生府邸前,只见府门大开,仆从们神色慌张,显然是被府内的情况所困扰。土根与李青未作停留,直接步入内院,直奔孩童所在的房间。
房间内,一股压抑的气氛扑面而来,几位名医正围在床榻旁,却皆是束手无策,面露难色。床上,孩童脸色青紫,呼吸微弱,生命之火似乎随时可能熄灭。
“让开!”土根大步上前,声音冷冽而有力。众人闻言,不由自主地让开一条道路。土根迅速坐到床边,手指轻轻搭在孩童的手腕上,闭目凝神,片刻后,他猛地睁开眼,眼中闪过一抹决绝。
“准备银针和热水,我要立刻施针!”土根对身旁的仆从命令道,语气中不容任何质疑。
仆从们连忙照办,不一会儿,所需之物便已备齐。土根接过银针,手法娴熟地刺入孩童身体的特定穴位,每一针都精准无比,仿佛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生死较量。
随着银针一根根精准落位,孩童身上开始泛起淡淡的银光,那原本青紫的脸色竟渐渐有了血色。土根额头微汗,双目如炬,双手翻飞间,银针仿佛有了生命,引导着体内那股紊乱的气息逐渐归于平和。
“加大火力,热水要一直热着。”土根的声音冷静而坚定,每一个指令都直击要害,不容半点耽搁。
房间内,气氛紧张到了极点,却又因土根的沉稳而显得有序。那些原本束手无策的名医们,此刻都屏息凝视,被这场生死救援深深吸引。
“呼——”土根长舒一口气,最后一根银针稳稳落下,孩童的身体微微一颤,随后呼吸变得均匀而有力。他缓缓睁开眼,眼中闪烁着生命的光芒,仿佛刚从噩梦中醒来。
“醒了!醒了!”一名仆从激动地喊道,整个房间瞬间爆发出欢呼声。
李先生闻声赶来,看到这一幕,激动得热泪盈眶,扑通一声跪倒在土根面前:“陈神医,您真是活菩萨下凡,救了我儿一命啊!”
土根连忙扶起李先生,淡淡一笑:“李先生言重了,医者父母心,这是我应尽之责。”
“陈兄,你真是神乎其技!”李青在一旁赞叹不已,眼中满是对土根的敬佩。
土根轻轻拍了拍李青的肩膀,转身对李先生说:“孩童虽已醒来,但身体尚虚,需细心调养。我会留下药方,按时服用,不日便可痊愈。”
说罢,土根提笔疾书,一份详尽的药方跃然纸上。李先生接过药方,千恩万谢,承诺定当遵照执行。
土根与李青辞别李先生,再次穿梭于夜色中的小巷,步伐依旧坚定而急促。但这一次,他们的心情却轻松了许多,因为又一条生命在他们的努力下得以延续。
夜色如墨,街灯昏黄,土根与李青的身影在巷弄间快速移动,两人的对话在冷清的空气中回荡。
“陈兄,你这一手医术,真是令人叹为观止。那孩童的情况如此危急,你却能从容应对,逆转乾坤。”李青语气中满是钦佩。
土根微微一笑,眼神深邃:“医术之道,在于心细如发,更在于对生命的敬畏。每个生命都值得我们去全力以赴。”
“确实如此,但陈兄你似乎总能未卜先知,提前备好药方,这又是何等高明的医术?”李青不解地追问。
土根停下脚步,望向远方,轻叹一声:“非是未卜先知,而是经验积累,加之对病症的敏锐洞察。那女子虽看似无恙,但体内余毒未清,我岂能不知?医者,需有先见之明,更需有备无患。”
言罢,两人继续前行,不多时便来到了一处偏僻的院落前。院门紧闭,院内却隐约传来阵阵刀剑交锋之声。土根眉头微皱,随即推门而入,只见院内数名黑衣人正与几名护卫激战正酣。
“住手!”土根一声怒喝,声如洪钟,震得众人耳膜生疼。黑衣人见状,纷纷望向这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,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戒备。
“土根,你竟敢插手此事!”一名黑衣人首领冷笑,手持长剑直指土根。
“哼,路见不平,拔刀相助。你等深夜行刺,定非善类,我岂能坐视不理?”土根言语间,已悄然拔出腰间短剑,剑光如电,直指黑衣人首领。
“找死!”黑衣人首领怒吼,长剑挥出,化作一道凌厉的剑芒。土根身形一晃,轻松避开,同时短剑疾出,直取对方要害。两人瞬间交手数十回合,剑光闪烁,犹如两条游龙在空中交织。
“土根,你果然有两下子,但今日你休想阻止我们!”黑衣人首领见久攻不下,眼中闪过一抹狠厉,突然身形暴退,双手结印,四周空气仿佛凝固,一股阴冷的气息迅速汇聚,朝土根席卷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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